,霍十娘难得登门,从袖子中拿出一截纸条,递给沈黎。
“定远伯被叫到京城了。”
沈黎歪着头,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咧嘴笑了。
“这沙比,这个年怕是过的不痛快了。”
说罢,他又皱着眉头:“诬陷同僚,是什么罪名,残杀西厂同僚,又是什么罪名?”
一旁的苗欢盈整理着文案,摇头道:“少爷太乐观了,诬陷的,不过是您这个小小的定安伯,而且是买来的,往年都是一诬陷一个准儿,陛下本来不喜商人做官,只是为了弄钱充当国库,以前都是随便找个由头,剥夺了爵位,即便是您反抗了,将事情大白天下了,陛下也不一定治定远伯的罪。”
沈黎若有所思:“你说的很有道理。”
“还有,残杀同僚,杀的不过是西厂几个小兵。”
苗欢盈扁扁嘴:“芝麻大小的事情。”
霍十娘蹙着秀眉:“那可是西厂的人,西厂的人,那么没有血性吗?”
“一群太监,指望他们有什么血性?”
沈黎捻着手指:“欢盈说的对,但若是新年之夜,西厂出现谋反人员,那西厂会怎么样呢?”
“刺杀陛下,那可是大罪过啊。”
霍十娘瞪大眉头:“你还敢谋反?”
“你小点声。”
他不满道:“生怕别人听不到是不是?”
“我好吃好喝的,为什么谋反?我没理由谋反啊,我只是让那些人,闹闹事呗。”
到时候拨开陛下和西厂心中的那道口子,锦衣卫自然可以趁虚而入了。
他不知道的是,锦衣卫今日下午,已经恢复了诏狱,而且锦衣卫可以从军中招人,进行重组,暂时负责城中治安。
这让万逸楼惊喜异常。
万江楼早就知道,这其中可能有沈黎搞鬼,但搞情报的他,选择沉默。
有些事,心里面知道就好。
霍十娘站起来,细细打量着沈黎。
沈黎奇怪的抬起头,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