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脉。”
走入房间,一张红木大床前,聚集三两侍女,床边,是一位山羊胡子大夫,正在替床上的少年把脉。
若是沈黎在,定会认得这山羊胡子就是今日药坊的大夫。
“这……倒是奇了怪了。”
山羊胡子捋须,让闻声赶来的老人心里一沉:“如何?”
“状态很好,虽然有些虚弱,但是疟疾症状基本消失。”
老人一怔,有些不可思议:“江大夫,你说的是真的?”
“老朽骗谁也不敢骗您啊。”
江大夫苦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哪位神医前来医治,这种医术,老朽望尘莫及,以老朽之见,非太医院的人,无法治愈疟疾。”
旁边的劲装青年摸着鼻子:“就是今日那邋遢少年给的方子,一副便好。”
“不可能!”
他矢口否认,正色道:“万大人切莫取笑老朽。”
童子尿泡黄花蒿,可以治疟疾,这个土方,打死他也不信的。
一旁的老人捋须微笑:“什么方子?”
“就是童子尿,泡黄花蒿。”
青年低声道,生怕床上的小少爷听见,恶心的吃不下饭。
老人也不懂医术,只是觉得这个方子,有些儿戏,但现在孙儿在床上好生躺着,又容不得他不信。
江大夫再次替床上少年把脉,点点头:“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再调养一段时间就好。”
“好,如此便麻烦江大夫了。”
老人挥手,让旁边侍卫安排江大夫下去开药方,而自己留在房间内,一脸慈祥的看向自己的孙子。
天气渐热,四月雨水刚过,空气潮湿,又是住在秦淮河边,湿热沁入体内,自是容易患上疟疾。
这疟疾症状,与感冒发烧极为相似,但又比感冒发烧严重的多。
老人就一独苗孙子,若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真不知怎么跟他死去的父亲交代。
“爷爷。”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