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没留他。
“嗯,你进去吧,等我电话。”他骑车走了,我推着自行车进大门,把自行车放宿舍楼下,然后上楼,回了房间,没换衣服和鞋子,坐在椅子上等他的电话。
趁这个时间,我想着我们今天见面的点滴,这个人是我期待的吗?我不知道,说不准,虽然我一再告诉自己,尝试着接触不同的人,总要有个人陪我一起走过余生,不是甲乙就是丙丁,逃不过的生活,我们总需要融入这个年代的。
我想起了老家那个去北京读书和工作的女人,按照村里的辈分来说,得跟人称呼姑奶的,她看上了我们对门邻居家的老大,可惜的是对门的当家老祖母没看上她,准确的是没看上她的母亲和嫂子,觉得这两人是不定时炸弹。
因此,这个人蹉跎着岁月。
每次在老家见到她,她都是穿着格布的长衬衣,后衣摆盖过屁股,梳一条长长的辫子,编起来之后都能垂到超过衬衣的长度。
她老母亲老的时候,果然跟儿媳妇俩人大打出手,她从北京回来要接走母亲,可是老人家觉得养老要靠儿子。
那个她看上的我们邻居老大家的儿子,都已经十多岁了;而她依然单身。
我对单身没啥不同的看法,在过去那个年代,人是必须要结婚的,不然你就是“有病”,不管是真是假。
所以二叔,很个性的一个人,还是三番两次的走入婚姻,虽然婚姻带给他的未必是幸福。
可是幸福是什么呢?一千个读者,有一万个对于哈姆雷特的看法!
我也最终会走入婚姻,和大多数人一样,只是那个人是谁,会是谁,这个是未知数。
我正在屋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楼下喊我接电话,
我滴里当啷的跑下去,冲入警卫室,气喘吁吁的接过电话,“喎,你好。哪位?”
哈,我假装的。
“嗯,我是齐明辉,你是跑过来的吗?这么喘?我到家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