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老师,跟石厂长的媳妇在一个学校。”宋丽芹问我,“现在想起来问这个?”
“别是在一个学校吧,不然多尴尬!”虽然几率不大,但是这么大一点的地方,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放心吧,不是一个学校,他们那个学校,好像早期是个特殊教育学校着,小付的父亲,在他们学校,也是蛮厉害的人物的。”
“怪不得养出个孩子很骄傲的说。”我接完这句,就后悔了。
“小付有时候确实七个不平八个不忿的,当时上学的时候内定他是车间主任的,如今你也看到了结果了。”宋丽芹的话,还算客观。
“脚上的泡啊。”我不想多说了。
“那倒是。”我们俩边骑车边说话,不知不觉的就到了震西了。
“宋姐,你家在附近住吗?”
震西街里,有很多二层和三层的楼,超过四层的都不多,说是怕地震,而且冀北市很多地方地下都是空的了,煤被挖走了,所以属于塌陷或半塌陷地区,不能超过四层楼。
“在,我和我对象还有孩子,跟婆婆住一起,我公公是矿区的工人,我对象也是矿区的人,只是不下井。”宋丽芹的表情,在说起他们家的时候,很温和,我想应该是很和谐的家庭。
“我嫂子和我哥,也住在附近,都是矿区的房子,不过她娘家住的是学校的房子,其实也不叫学校的房子,只是房管局把几栋楼给了学校,里面住的都是老师。”
我们俩在震西这边的一个街边小公园里,找了个石头椅子坐下了,等着宋丽芹的嫂子和他弟弟过来。
这边,还是我第一次过来,虽然简单一点,但树很多,有蜿蜒的小路,路边有椅子和石凳子,遛弯的、带孩子的也不少。
“丽芹?”我们俩正在人比较少的树荫下的椅子上坐着,看到对面来了一男一女,听到女的在喊宋丽芹。
“嗨,嫂子,这里!”宋丽芹挥挥手,那边的俩人走过来,我跟宋丽芹也站了起来。
那个女士,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