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朝南,绕过菜棚和鱼坑,再朝震西去,就是有点远,不过人少,肃静。
齐秦坤和葛英杰在后面,四海在中间,我在最前面;不过后来,四海跟上来问我,“你特别不想去吗?不然就算了!”小伙子有点迟疑。
“走吧,都到这里了,还说这个,早干嘛去了?”我看着前面两侧的鱼坑,波光粼粼的,偶尔有鱼跃出水面。
“这鱼要是到跳到路上来,你说可以捡不?”我忽然调侃一句。
“应该不可以,那边有人看着的。”他说完,我哈哈大笑。
“怎么了,是真的有人看着。”他还再次重申一下。
“四海,你说你这么实在,你的店还不亏死啊?”我有点担忧。
他看看我,没说话。
“我说你太实在了,不会偷奸取巧。”我看出那家伙不高兴了。
“我奶说,要是做吃食,就得实实在在的,宁可少赚,细水长流才有赚头,投机取巧那是一时的。”他认认真真的说。
“是,抱歉,我刚才说错了。”我道个歉,以后真的少说话了,我都忘记了当年父亲批评叔叔说的,“那书都读到狗肚子了?还是你肚子里塞的草,藏不住话?”
“没,大多数人都认为做买卖得油滑一点。”他说话,我只能听着了,再解释就是狡辩了。
“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啊,邹姐。”他也来一句,我有点尴尬。
“你们店,你炒菜,谁当服务员?”我换个话题。
“还没想好,坤哥说他不忙了可以来,我姐也说有空可以来,我奶也说来,先试试吧。如果雇人,不知道给人多少钱,也不知道人多不多。”
“你奶多大?能干活?”我多少有点担心。
“我奶六十了吧,可精神了,她还卖菜呢。”好吧,我杞人忧天了。
“嗯,那是很年轻呢。”我假装不知道其他事情,也不多问。
“你们俩还吃饭吗?”我回头看看齐秦坤那俩该打的孩子,还在后面磨蹭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