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起厚衣服来,很费劲。
她小声的问我,“二姐,你在家待几天?”
“想我啦?”我逗她。
“嗯。”妹妹脸上的皮肤比之前白了许多,虽然还是比我黑,但是她的头发很好,又长又黑,比我又黄又绒的黄毛好看。
“我初五走,初六要上班的。你哪天开学?”
小妹初中了,是个大姑娘了。
“十六开学。”
我们边说话边洗,速度不是很快,“你们俩洗完了吗?一会儿就吃饭了。”
母亲喊我们。
我们俩加快速度,因为看到母亲已经开始装碗了(把肉切成四方块或长片,在小碗内码放整齐,等来亲戚或请客了,蒸一下就可以端上桌吃。),等装完了,就可以剩下一些边角料,给我们尝尝。
“妈,有宽粉吗?”妹妹喜欢吃宽粉,我也喜欢,吸溜吸溜的吃起来,带着肉香,特解渴!
“有,给你们炖了,你们吃积菜粉条吗?”母亲询问父亲、小妹我们。
“你吃你就弄吧,我不吃。”父亲不喜欢吃酸的。
估计母亲忙活着炖肉和鸡,被油腻给熏着了,而且她本身不喜欢肉食。
“妈,我吃!”我和小妹异口同声。
如果我们俩不说吃,母亲就不做了,然后她中午饭就得凑合,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营养再跟不上,就更瘦了。
目前母亲是我们娘几个最瘦最小最矮的人了,妹妹都超了她;可是她依然是我们中干活最多的人。
中午,是二米饭、装碗剩下的肉的边角料炖宽粉条,还有点鸡头、鸡翅尖、鸡爪子、鸡屁股,另外就是一条被煎碎的鱼也炖了,最后是一小盆积菜粉条,一点油水都么有。
我们吃的很香,虽然肉边边放的不多,但是依然剩下了一些,宽粉条没剩下,“妈,过两天再炖一次宽粉吧,特别想吃!”
我们村里是种红薯的,也有人漏粉,不过因为产量不是很高,越来越多的人宁可买粉吃,而改种玉米或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