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见面,于我来说,打击很大,原来一个人可以不高兴到这个地步!
比我当初呢?好像没法比,都是痛,没有深与浅的对比,也没有痛或者更痛。我回家以后,蔫吧了好几天,好在没人问我。
我窝在家里的时候,忽然发现,东面隔壁有人说话,我问母亲,“妈,谁在东院住呢?”
妈妈否认,“没人住啊,你听谁说的?”貌似母亲还有点紧张。
“我听到有人说话了,有个男的,还有个女的。”听到两三次呢,可是又不是我二叔和二婶。
“没人,你听错了,也别出去瞎说去啊。”母亲还嘱咐我。
切,我又不到处趴趴走,能跟谁说?
我留意着,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人住,难道真的有鬼?其实我是紧张的,也是害怕的,但是不能说。
后来两三天,都没啥动静,我也就淡忘了。
有一次,大堂婶带着她女儿过来,找我妹妹玩,大婶跟我母亲说话,说起来他们今年有一大堆人情要走、好几笔钱要花这类的话题。
我本没在意,后来听到什么生儿子、罚款这类的事情,我就悄悄的听着。
大堂婶娘家有个弟弟今年生孩子,要给钱;她小叔子也就是我小叔叔已经生了,钱也给了,她还说小叔家罚了多少钱,说小叔把板柜、箱子、橱子都放堂爷爷家里了,不然就给搬走了。
然后她说三小姑今年又生了一个,还好是儿子,也罚钱了,她也掏了不少,因为小姑子生活比较艰难,前面三个闺女了,最后终于是个儿子,还罚钱。
等俩人说到最小的小姑姑的时候,母亲就拿手捅了一下婶婶,婶婶看我一眼,我悄悄的用眼角撒摸她们一下,俩人都有志一同的沉默了。
过几分钟,俩人开始说三婶和三叔命不好这类的话。
三叔和三婶结婚第二年就生了个女儿,大名叫邹明玉,漂漂亮亮白白净净的一个小丫头;当年继奶奶还跟三婶吵架来着。
1978年三婶又怀孕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