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冠海老伴以前生产队不出工、吃食堂不出工、承包到户依然是不下地,甚至地在哪里都不清楚,这在一般人眼里“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二女儿十多岁了,也是不干活的主,因此也是被诟病的原因之一,当然了议论这些的人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羡慕也好,嫉妒也罢,反正人家不吃你家的粮食,随便议论,不出门是听不到的。
邹玉玲的大姐叫邹玉娟,个子很高,比邹树林高一头,能干,肯吃苦,性格爽朗,也爱说爱笑,婚后很大程度上弥补了邹家不跟人来往的不足;人也孝顺,对邹冠海的老父亲他们的爷爷也是特别的礼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媳妇进了家门,邹树芬的母亲对公爹的态度好了很多,顶多是无视,而不是之前的没好脸色了。
邹玉娟婚后,跟着邹树林一起下地劳作,此后连邹冠海都不怎么下地干活了,别看我跟邹树芬一家对门这么多年,我潜意识里觉得邹玉娟亏了,他们婚后我跟邹玉娟也称呼大姐,而不是喊嫂子,我有时听到邹树芬炫耀她嫂子如何贤惠的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在我的观念里,活计是全家人一起做的,而不是某一个人或两个人的“特权”,显然她家严重的摧毁了我的观念。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远离罢了。
年后,邹玉玲也开始骑车了,不过这会我们要走南道,是石子铺的小路,相对北道的车道渠,这条路要平整的多,不过从我们那里要到村子最南头的路上去走的,再绕过西刘庄的村外,到村东头后,左拐往北,走一个胳膊肘弯,才能到学校;因此我又变成距离学校最远的那个人了。
我们到了五月就开始复习了,不参与中考的科目,全部停止上课,只保留了七科每天轮换着讲课、做题。
今年中考的政策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今年“小中专”扩招,多了好多师范、护理、财会专业,另外县城的一二中也加大了招生力度,所以老师们都铆足了劲“鼓动”我们报考小中专或一二中。
但是变化最大的一面,也是最不利的一面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