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挺胸抬头的走出去教室去了,留下刘为民说,“她都可以不还老师钢笔?送给她了?”
那个时候的钢笔很贵的,我用的那个还是家里很旧的一支。
后来有个我们队里的同学,邹文和跟他说,“刘为民,难为老师都说你聪明,你想想,邹红艳姓什么?”
“邹啊!这还用说?”
“老师姓什么?”
“也姓邹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吗?你还姓邹呢?”
“哈哈,对啊,老师姓邹,邹红艳也姓邹,你想想?”邹文和在引导刘为民的想法。
“哦? 啊!哈,我知道了,教语文的邹老师,就是邹红艳的叔叔,对不?”刘为民恍然大明白。
邹文和也乐了,“真笨!”
我后来找时间瞪了一眼邹文和。
我在三大娘家住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两个堂哥每月回家一次,他们回来的时候,我就回家睡,他们走了,我再去陪三大娘,直到堂哥的外婆外公过来陪着三大娘我才彻底搬回家住了。
也是那个时候,跟两个堂哥走的近了起来,尤其大堂哥,喜欢给我讲故事,他们学校有个图书馆,他可以借书出来看,父亲让他帮忙借过很多小说,然后我有时候趁父亲不注意,偷偷的就把书看了,我看了好几本之后,才被堂哥发现,他批评我那些书对我来讲太深了,应该多看看课本什么的。
二堂哥在县里的一中,学习比在公社中学忙多了,每天都有很多题要做,尤其是初三的他,更忙,他说有时候连脸都不洗,早上起来就跑步,然后吃饭,吃过饭就要去教室上课了,晚上还要上课。
我说我现在在学校就把作业写完了,回家就吃完饭睡觉了;二堂哥很骄傲,我也很骄傲。
初二的时候,又有一部分人退学了,现在班里将将五十人了。
我们村正街一个女生,姓张的,就不上了,理由是她年龄不小了,而父母年龄有点大了,其实是她今年才十五岁,只是她家是外来户,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