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老三要钱,要的上,她是他妈啊,跟我要不上啊。要是爸还在,跟我要,就得给。”父亲对于爷爷的称呼轻轻的带过。
“哥,你就是太老实,当年我说过年不请她吃饭,你非得说怎么着她也跟着过了好些年,面子上也得顾着,还有老三和老四呢!现在怎么着?人家找你要钱了吧,她就是想从别人那里要钱,填补老四,还有她那个闺女。”二叔总是喜欢一针见血。
“唉,那不是想着,请她吃饭就多个碗多双筷子的事情吗?”父亲似乎习惯忍让,但是他跟母亲并不。
这些话,母亲也跟他分析过的。
“上午老四也来了,我打了一个嘴巴,让他跟他媳妇带着老娘子回家了;姑娘和姑爷,我让他们回家了,没事在娘家掺乎,不起好作用。”二叔的战果,跟他亲大哥炫耀。
“以后啊,尽量不要跟他们起冲突。”
“我怕他啊,也就是你跟我嫂子。”二叔真的是“刚强”。
“她走的时候还说没完呢,哥你们就不要惯着她,你越这样,她越欺负你和嫂子。”二叔不忘嘱咐父亲。
说着话,二叔和二婶就回他们家了,小弟还自己在家呢。
父亲叹口气,也坐上了炕沿
过了好几天,继奶奶也没来,父亲放了心。周围的人的议论也渐渐的平息了,村子很大,人很多,能议论的事情哪天都来几件,谁家还没有点高兴的或糟心的?
听说三叔把三婶婶请了回来,三婶提了条件:绝对不给老娘子钱;以后再也不来往了。
三叔答应了,不答应没办法啊,难道还能让三婶把孩子生在田家庄岳父家?当然三婶婶的哥哥和弟弟起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要不好多人家都想生儿子呢!作用大啊。
日落月升,斗转星移,时光总在我们磕磕碰碰中流过。
秋后,事情不多了,姐姐又跟着圆圆去粮站挑米去了,每天穿梭在县城和家之间,不辞辛苦,不惧风雨,粮站的人说,她们俩是出勤最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