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说话,他对姑姑也是冷淡理智,因此继奶奶不高兴,不过没其他办法,日子还是要继续的。
从此,继奶奶不再上工,三叔和四叔没人敢再欺负,日子平静了下来。
这些,和父亲和我的母亲及我们姐妹都没关系,当然过年了还是要拜年的,见了那个男人,要称呼“二爷爷”的。
父亲好像突然间明白了爷爷为何“逼迫”他盖房子,二叔想跟着出来,他啥都没说就同意了;明知道二婶婶不喜欢二叔,也赶紧让二叔娶了;明知姑姑年龄那么小,也让她嫁了;他在尽他所能,安排好他的孩子们。
(我想,他是真的遗憾,也可以说我的爷爷抱憾终身,他只看到了两个孙女,没看到孙子的出生!敲打这些文字的时候,我泪如雨下。)
日子,不管穷富,都是一样的过,愁绪也是一样的多;穷人每天发愁吃什么?富人也发愁每天吃什么。
四季轮转,时光飞逝,每个日子都是一样的,每一年也是如此,唯有不同的是,姐姐上了学,我在一天天的长大,可以追着母鸡跑遍院子,只为看看还有没有鸡蛋在鸡屁股后面。
不同的是,门口的柳树粗了很多,枝丫也多了起来,夏天的时候,风吹过柳枝,摇摇摆摆,煞是好看,知了也喜欢趴在上面,吱吱的叫个不停;
再有不同的是我自己会摇摇摆摆的跑到对面邻居家在胡同那面开的门,拍打着叫门,然后和那家的大娘、二哥哥、小姐姐一起在桃树下玩耍。
还有就是我家后门一开,风从北方吹过来,春天的麦浪很好看,但是冬天的风很冷。
秋天的风也会带着花生的清香冲劲房子里......有相同,也有不同,就是如此参差着,一年又一年的变换着。
转眼到了1974年春天,二婶婶的奶奶、我那个舅姥姥去世了,用二婶婶的话说,“我终于可以自由了!”
在她奶奶去世安置好后,二表姨就跟二叔提了离婚,二叔也没说啥,同意了,二表姨跟二叔要之前盖房子的檩子过梁的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