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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妮看看钱又看看弟弟:“你又去干活啦?就这么点不值当吧。”
赵大军得意的咧开嘴角:“我今儿在街边晒暖儿,睡着了,一醒就看见有人扔了这么多钱。”
说完从怀里掏出来那块烂半截的破碗茬子:“东边不亮西边亮,我也想好了,换个行当也行。
这活儿穿的破烂点儿往那一坐就行,也不用出力就有钱拿。
我下午上街去踩踩点,看看哪儿合适。
这回肯定不会有人把我整五院了,要我说,我姐夫就是面皮薄,啥钱不是一样的花,又不偷又不抢的都看不惯,活该他一辈子发不了财。”
这话赵大妮很是认同,可不就是一辈子没发财,害的她几十年了住的还是公家的房子,大半辈子没个自己的窝。
浑然忘了,自己当年嫁给个正式工人当二婚头时,全家嘚瑟的样儿。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赵大军说起新工作,也不是想给姐姐分成啥的,只是想让赵大妮帮忙,把自己的居家观察时间给解绑了,好放开手脚去致富。
这老姐夫,真是自己奔小康的绊脚石。
不知道赵大妮是怎么做的工作,反正第二天早上,李老栓就宣布,解除了赵大军的居家观察。
高兴的赵大军一蹦三尺高,好悬没闪住老腰,第一时间就出了院门踩点去也。
全然没看到身后李老栓复杂的神情。
看着妻弟年过六旬还如此欢脱,李老栓跟媳妇确定:“这是最后一回了啊,再让我发现他在外面碰瓷讹人,被人学到我眼前,咱俩就离婚!”
赵大妮使劲儿点点头:“你放心吧,指定没有那一天!”
看着李老栓着急上班的背影,赵大妮心里满是笃定,既然有躺着睡觉都能挣钱的法子,谁还冒那么大风险非得给自己整个鼻青脸肿呢。
两个爷们都出门了,赵大妮扭头就回了屋,青天白日的把门给带上了。
院儿里探头探脑的邻居没有热闹可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