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主任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
自从上初中开始,就有老赵这个冤大头开始供应。
同学吃红薯窝头,他吃棒子面干粮,同学吃棒子面干粮的时候,他零星还能吃点两和面。
更别说同学回家务农,他还破格参加了供销社的招工考试。
养尊处优了这么些年,被关了两三天就受不了了。
再也不说楚梅梅不可能干这事儿之类的。
现在就想出去。
对自由的渴望让他绞尽脑汁,白头发多了不少。
罗父面对的就是一个不加修饰,特别质朴的小赵主任。
公安局的人也挺好说话,反正也问清楚了,这个小赵主任就是个十足十的倒霉蛋。
钱没少被骗,人家还带着对象组团让他养活。
办完各种手续,罗父看着比自己还老上三分的小赵主任。
一照面差点认不出来。
公安同志推推他:“赵拥军,走吧。人都来接你了。”
小赵主任嘴一瘪,上去握着罗父的手:“你们怎么才来呀。”
四十多的人了,哭的跟个三岁孩子一样。
让同样过来接人的王建国吓一跳。
黄国庆早走了,张大伟吃吃喝喝的还挺惬意,要不是王建国来接,估计再住两天还挺乐意。
看着小赵主任哭这么可怜,张大伟还嘀咕:“叔啊,这人至于不,你看我这两天都胖了。”
王建国压低声音熊他:“你在局里蹭吃蹭喝的,他是在拘留所里能一样嘛,那里面相当,减肥。”
不过不管胖瘦,俩人身上都是一股子的汗臭味,衣服油渍麻花的。
王建国问了下门卫大爷,找到县城唯二的两家澡堂之一,让罗父带着他俩去洗澡,自己带着小陈去买了两套衣服过来。
还别说,小县城生活就是方便,沿河有一排卖衣服的小店,就是价格挺美丽。
小陈看着动辄开口七八十一套的衣服,想想自己的工资,心里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