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都不肯给他喝酒。
尉迟恭和房玄龄也纷纷出言劝说,秦叔宝这才作罢。
这场宴席一直吃到天黑,喝酒的年轻人除了二蛋和许虎,其他人都趴桌子了。
程咬金和尉迟恭这两个老匹夫,劝酒的本事极大,就连薛仁贵都被他们忽悠地喝了不少酒。
“哈哈,年轻人还要多练练,酒量太差了。”程咬金扛起程处默,像丢沙包一样丢到马车上。
随后带着程处亮和程处弼以及一大帮女眷,大笑着驾车离开。
“今天这顿吃的过瘾,你们两个混账东西要多跟你大哥学学,平常要多来王剪这里蹭饭才行。”
程咬金抬起手,给程处亮和程处弼两兄弟一人一个暴粟,咬牙叮嘱他们兄弟。
“爹,都听你的...”两个可怜的娃,捂着吃痛的脑袋欲哭无泪地回答。
尉迟恭也一样,他把尉迟宝琪丢到马车上后,带着尉迟宝环和一众女眷,心满意足地驾车离开。
“走了,以后多走动。”秦叔宝表情凝重地拍了拍王剪的肩膀,带着两个儿子也离开了。
王剪回到偏厅,对许虎说道。
“虎哥,把遗爱扛到马车里,我们送恩师回家。”
王剪亲自驾车,送房玄龄父子三人回去。
至于薛仁贵和马大勇等人,有二蛋和王天一等人在,也不需要他多管。
比武大赛虽然结束了,长安城的酒肆和茶馆,还在继续讨论比武大赛的精彩表现。
有的说书先生比较聪明,挑了几个表现突出的参赛者编成故事,讲述起来更有观赏性。
无数慕名而来的人把茶馆都挤满了。
永平坊。
一处宏伟建筑的门头上,挂着马家庄农作坊几个大字。
农作坊里干净整洁,而且摆满了制作贞观犁所需要的桌子和工具。
在王天四的带领下,王剪和李承乾在里面逛了一圈。
筹备工作已经完成,木料和铁器把仓库都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