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回到家乡务农等重大举措,就不是王剪当前考虑的事情。
王剪看似回答两个问题,实则紧密联系在一起。
“田地问题,从古至今都没有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牵一发而动全身啊!”杜如晦感慨着说。
大唐现在最大的地主,是世家和一群功勋,要想改革定会动摇根本。
但凡他们敢在朝廷上提,便会遭受文武百官以及世家的极大反对。
田地的改革,在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时,根本不能摆到朝廷上说。
“王剪你提的三个举措,除了高产番薯是现成的,其他几点都不简单,你可有把握?”杜如晦期待地看向王剪。
革新谈何容易,没有百十年的迭代,想取得很大的改进太难了。
“杜伯伯,侄儿有九成把握。”王剪成竹在胸。
水稻的高产种子,派人去南越等地寻找良种,再去江南一带培育便能解决。
农具的革新更不在话下,把曲辕犁搞出来就成了。
改进种植方式稍微麻烦些,不同的作物要求不一样,需要长时间的实验。
“思路清晰,有条不紊,我相信你能干好。”杜如晦抚须点头,满脸的欣赏。
随即他转头看向段纶,开着玩笑说道。
“段纶你可得看好王剪,他要是在工部受了委屈,我和玄龄兄可要把他调来尚书省。”
“右仆射放心,谁也不能欺负我工部的头号能人。”段纶连忙站起身来,拍着胸口保证。
接下来,杜如晦又问了王剪几个问题。
在场的大臣看到王剪回答的头头是道,连声赞叹。
“不错,不错!”
“原以为王剪只精诗词和格物,没想到在内政方面也颇有造诣。”
“可堪大任啊!”
就连鲜少夸人的魏征,也忍不住夸赞王剪两句。
在他们眼里,王剪就是年轻了几十岁的房玄龄。
“玄龄兄,你不介意我把王剪也收为弟子吧?”孔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