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对马周有提携之恩,还促成他们两人的姻缘,是他们夫妻二人实打实的贵人。
把常何迎进去后,马周又看到五辆马车停在门口。
当第一辆马车的人下来后,马周脸色一变,连忙迎到车架前。
“房相。”马周恭敬地行礼。
“不用多礼,王剪说你今日大婚,我这个老头子来沾沾喜气。”房玄龄摆着手,笑眯眯地说道。
他们说话时,王剪等人也走了过来。
走在最后的房遗爱来的最晚,他只听到父亲最后一句话。
“爹你要沾喜纳妾?”房遗爱脸上露出骇人之色,不可置信地打量着父亲。
他爹是个妻管严,被娘亲卢氏管的死死的。
别说纳妾,就是招两个年轻貌美的侍女都不行。
如果天下醋坛子共一石,他娘至少占九斗。
“混小子说什么胡话!”房玄龄黑着脸,对着他的大脑门来了一个暴粟。
程处默和尉迟宝琪两个知情人不敢笑,憋的脸都红了。
房伯伯惧内,对朝中大臣来说不是秘密。
“恩师,我们先进去吧。”王剪及时站出来解围。
看到王剪把房相都请了过来,马周感激地看了王剪一眼。
“房相里面请,且去雅间休息片刻,晚宴还要一会才能开始。”
马周说完后,恭敬地在前面带路。
安排好宾客休息,王剪陪着马周站在大门口迎客。
“王兄多谢了。”马周拍了拍王剪的肩膀,语气有些哽咽。
他独自一人已经很多年了,而且妻子王媪是个寡妇,也没几个亲戚。
他们夫妻原本就想摆个一两桌,简简单单走个仪式。
没想到县侯府的人就像他们的家人一样,忙上忙下给他筹备婚宴。
一场婚宴搞的热热闹闹,还请了房玄龄,程处默等人过来。
“客气啥,今晚别喝多,省的进洞房的时候呼呼大睡。”王剪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