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这小子学了他爹的几分匪性,看到什么都想拿。
这不把桌面的木雕貔貅双手高高捧起,嘴里一直发出羡慕的感叹。
好几次都塞进胸口,要不是马周在还真不打算拿出来。
王剪小跑赶回来时,看到程处默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上,拿起茶壶给一个中年男子倒茶。
看到王剪回来,程处默脸上一喜,身子快速站了起来,像个主人一般把王剪迎进去。
边走边说道“哎哟,三弟你怎么才回来,我们的马县令说要大力支持马家庄的发展,你再晚一点我们的马大人就要变卦了。”
王剪是何等的聪明,他一下听懂程处默这个人精的意思了,感谢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走到马周身前,恭手说道“马县令光临大驾,草民有失远迎。”
“王兄弟折煞本官了,您可是声誉长安的大诗人,四首佳作让多少学士日夜品鉴,两首新曲让多少女子战士垂泪。”
“况且革新打井方法,解救万民于水火,本官代天下人向你致谢才是。”
马周双手合抱,一脸钦佩地朝着眼前这个少年施礼。
他钦佩有才情,有风骨的人。
而王剪年方16便干了他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事,岂能不让他钦佩!
两人谦虚一番,随后王剪把自己坐的大椅子搬出来,和程处默,马周两人围成品字形坐着。
马周看着比自己差不多小一轮的王剪,带着几分钦佩“王兄写的四首佳作,我尤爱那首《悯农》。”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马周一挥袖子,感慨地说“写的太好了,农民不易啊!”
文抄公王剪,厚着脸皮抱拳回礼“过奖了,过奖了。”
“马大人伏犀贯脑,兼有玉枕,又背如负物,现在已是县令之尊,未来贵不可言。”
马周双手微抬,嘴里露出几分苦笑,无奈地摇着头“王兄谬赞了,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当上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