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睁大了眼睛，不解的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话刚说到一半，他眨了眨酸涩干裂的双眸，看着沈墨染的背影，喃喃喊道：“染儿……”
南宫云泽颤抖着嗓音喊着沈墨染的名字，可惜沈墨染仍然选择了沉默，根本没有任何搭理的意思。
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一般。
南宫云泽突然咧嘴一笑，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黏糊糊的东西，触手湿漉漉的，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竟然是血液。
多少年了，多少年他不曾受过伤，不曾流过血了。
没想到今天，为了沈墨染，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沈墨染为了自己的活命，竟然选择这一条路！
想到这里，南宫云泽悲怆地笑了几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极其放肆。
可笑着笑着，眼泪顺着眼眶涌了出来。
南宫凌天同样瞪圆了双眸，不甘地看着沈墨染的背影，心中的悲戚越来越盛，仿佛一座巨山狠狠压下，让他喘不过气。
他们在这里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能够保全沈墨染，结果她倒好，直接送上门了。
那他们刚才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他突然张开嘴，吐出一大口鲜血。
这鲜血喷在南宫云泽脸上，让南宫云泽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南宫云泽抬起头，冷冷的扫向南宫凌天，咬牙道：“你怎么样？”
闻言，南宫凌天摇了摇头，艰难地扯动唇角，露出一抹虚弱而苦涩的笑容：“无碍。”
听罢，南宫云泽微叹了一口气，“今天咱们兄弟怕是要真的栽在这里了，可惜没能......”
话还没说完，南宫云泽突然眼睛一瞪，怒吼一声：“住手！”
南宫凌天顺势望去。
只见秦牧的手已经从沈墨染的秀发抚到她的脸庞，然后顺势滑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