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气一般,没有再继续质问的**。
即使对陆江初有着深厚的感情,傅长嶙却更加明白,他无论是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到宁愿失去自我的程度。
他做不到像严嵇如今这样,他没有办法理解此刻已经入魔的严嵇。
他不明白,像严嵇这样身处高位,要什么有什么的人,在追逐爱情的时候,怎么能够卑微到这种地步?
傅长嶙看着陆江初与顾和光的照片,都觉得内心嫉妒而煎熬,觉得那些照片刺眼得不得了。
但是严嵇居然能够做到,忍下心中泛滥的负面情绪,将已经步入绝境的劣势,化为绝对的优势。
而能够做到这一点,这其中严嵇所做的准备,一定不会少,而且是环环相扣的。
越想,傅长嶙越感觉到严嵇的可怕,也愈发为陆江初担忧起来。他只恨自己当初接受了严嵇的威胁,为了家人和陆江初保持了距离,导致陆江初落入现在这般境地。
在后悔与担忧中,傅长嶙看向严嵇:“你觉得你现在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因为爱吗?而不是因为你那丑陋而残忍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以江初那顽强的意志,要催眠她并不容易吧”
“或许,这样的催眠还需要定期进行,难道你真的不害怕,江初的心底的潜意识,与她现在虚假的记忆相搏斗,而伤到她吗?”
这一次,傅长嶙总算问到了点子上。
就连一直给人的感觉十分平静的严嵇,此刻都难得得有些心虚了起来。
感觉到她态度的软化,傅长嶙觉得有了一些希望。
但是还没等傅长嶙说什么,严嵇整个人又变得防备而偏激起来,他突然问到:“你不觉得江初这一次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吗?她更开心更快乐了,不是吗?”
傅长嶙心中一沉,他强调到:“即使你说的是真的,但这也只是一种虚幻的愉悦感,它的基础是欺骗,这样取得的开心,和嗑药得到的有什么不同?我想,一个拥有自我意志的人,并不想如此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