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红钻额饰衬得她的眸子如同星辰,美得勾魂摄魄。
丝质礼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气质清冷热烈又高贵。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她,严嵇的心中涌起一丝奇异的悸动。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陆江初身上,但陆江初却直接无视了他。
这样的无视让严嵇心中苦闷,他绷紧了呼吸,感受着心脏在胸口加快的跳动,极力遏制自己的情绪。
但见到陆江初想要离开,严嵇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直接上前攥住了陆江初的手腕,目光锋利,语气森冷:“你来这里干什么?”
陆江初直接挣脱了严嵇的束缚,她动作熟练,让人一见便知是练家子,如此陌生的陆江初让严嵇的目光更加危险。
与严嵇对视,陆江初表情冷淡:“这位先生,我们很熟吗?”
作为严嵇的损友,傅学谦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不能怪他,只是反差太大了。
以前的陆江初整个人都没脾气,美则美矣,却没有灵魂。像个面人一般,任人揉扁搓圆,对严嵇简直顺从到了极点。
结果没想到,上午才离婚,晚上就能直接装作不认识。
傅学谦看着陆江初的目光满是欣赏,他一直都觉得陆江初不错,但奈何严嵇根本不喜欢。
这样就离婚,真是可惜了,傅学谦觉得严嵇早晚会后悔。
“江初,别闹脾气了。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阿嵇他也是为你着想。”
陆仙仪一脸担忧的上前拉架,语气温柔,圣母的光环似乎笼罩着她。
只可惜,话里藏针,不怀好意。
陆江初上下打量了陆仙仪一眼,语气天真又疑惑:“这位小姐,陆家大小姐的宴会,你穿一身白过来,是在咒她吗?”
京市宴会一直以来,都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除葬礼外,宾客一般不穿白。
否则,会被认为是在诅咒办宴会的主家。
更何况,陆仙仪为了突出自己楚楚可怜的气质,白得有些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