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断的芦苇。
而张汉修看到江潮施展幽冥鬼步,忍不住惊讶的发出“咦”的一声。
他确实很惊讶,因为这是他昨天教江潮的轻功,他竟然一天就学会了!
而且明显已经抓到了要义,能正常施展了!
女人见江潮躲开面露不屑:“我道是哪家小老鼠有这样胆子,又是易容又是蒙面的,原来是你的徒子徒孙!”
江潮真有一些怀疑人生了!
他易容到底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这银子花的有什么用怎么总被人看出来易容
不管怎么说,能轻而易举的看破自己易容的,那绝对是高手!
而张汉修也并不反驳,他呵呵笑道:“顾依凡,你我的恩怨不要波及后辈的身上。”
女人冷哼:“我不屑对这种小老鼠动手,张汉修念修行不易,我奉劝你不要一意孤行,投身邪道。”
“所以我今天可以不与你纠缠,但你必须要告诉我江期之女到底在什么地方!”
张汉修摇头:“道爷我也在找她,只可惜江家的人我一个都没见到!”
江潮实在是看不出这两人的实力,但放任他们这么下去,自己复仇的计划就会被干扰。
谁知道他们是敌是友
江潮想到这里,心生一计:“我知道江家人在什么地方。”
张汉修与顾依凡同时看向江潮。
顾依凡狐疑问道:“你知道你师父都不知道,你这小老鼠知道”
江潮抱拳躬身:“这位仙女姐姐,在下江潮,乃是南赵边军遗孤,这是我爹的腰牌。”
江潮没想到这腰牌这时候用上了!
他把腰牌丢过去,顾依凡接过腰牌仔细看了看,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南赵边军腰牌。
顾亦然将腰牌又还给了江潮:“你既然是南赵边军,为何会在北燕”
见顾依凡相信,江潮继续圆谎:“实不相瞒,在下父亲因为得罪了校尉童彪被害,所以家母带我逃离南赵,流落此地。结果家母被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