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尽责的说书先生，在给观众留足悬念，脸上都笑得挤出了褶子，“至于这第三种嘛……”
虽然不知道胖子会说出些什么，但我的心却莫名有些慌乱，探出睡袋将旁边的一颗石子拾起，向胖子掷了过去
我凶巴巴的神情对上胖子愈发放肆的笑容，一时之间竟真的有些恼羞成怒
“好好好，我不说了，走潘子，咱俩也贴着睡觉去”“你一边儿去吧”两人拌嘴的声音渐渐小了
我转向身旁的张起灵，原本以为他会对这些谈话不感兴趣，但此刻他竟然眨巴着眼睛，一脸……失落（？）的看着胖子的方向
我一时竟有些失语，脑袋昏昏涨涨的，胆子也比平时更大了些，伸出手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头
“胖子嘴里能有什么好话，别听他瞎讲，我就是……有点困了”
我是真的有点困了，最近不止做噩梦，做了噩梦就睡不好，睡不好就很困，很困睡着了吧，又做噩梦，陷入了一个无限的死循环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那模样乖觉得，丝毫让人联想不起这个人在道上有多大的威名，旋即他就不再说话，将头转向天空，闭上了眼睛
我呆呆的盯着他的侧脸，火光摇曳，橙红色的光在他的脸庞舞蹈，那一瞬间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
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来到了人间，并沾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
不觉哑然失笑，小哥于我，可不就是我的神明吗？在那些灰白陈旧的岁月里，他是我生命中唯一鲜活的色彩
……
感受到身旁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张起灵转过头，幅度很小，生怕吵醒她
即使是在睡梦中，女孩的眉心也是皱在一起的，仿佛在经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她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张起灵有一种预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要没时间了
刚才会那样担心的，急切的掰过她的脸，就是因为云顶天宫之后，雪山上的那一幕让张起灵总有一种从未属于过他，但现在又真真切切的被他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