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诺,岂有不应之理!
“辰时之前。”陈韶不容置喙地说道。
已经寅末,距离辰时也就一个时辰。任寿康着急道:“那小人这就回去准备!”
陈韶再次看向李天流。
任寿康也跟着看向李天流。
李天流问道:“距离武海镇最近的村子是哪个?”
任寿康想也不想,便答道:“是长萍坝,距离武海镇只有不到三里路。距离距离文家在化安山的别院更近,只不到两里路。”
李天流继续:“你们任家在武海镇附近哪个村子最得势?”
任寿康依旧答道:“还是长萍坝。任家在长萍坝有一个庄子,这个庄子是任家所有庄子当中最大的一个。”
“那就将人安排在长萍坝,稍后我会安排羽林卫过去,从辰时开始,一切行动都得听候羽林卫的安排,”李天流果断地吩咐道,“另外,不得走漏风声,否则军法处置!”
任寿康恭敬地应了声是。
“去吧。”他走后,李天流稍稍思索片刻,吩咐傅九,“骆爷呢,去把他请过来。”
骆爷还没有睡。
自从陈韶前日往顾家去后,他这两日便时刻关注着她的行动。
听到傅九让他去乘风院的话,他一骨碌爬起来,披着外裳就问:“是不是要对朱家动手了?”
傅九啧两声,“你这消息倒是灵通。”
骆爷心底的苦意跟风浪一般,一重紧接着一重地翻涌上来,好半晌,才找回声音说道:“不是小人消息灵通,而是小人等这一日,等了足足十一年了。”
傅九跟着陈昭一起长大,虽一直担着保护陈昭的责任,但陈昭自中毒之后,就没有再出过陈国公府的大门,他整日守着陈昭,也很少出陈国公府的大门。比起蝉衣跟着蕙音与陈韶的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算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心性上来说,也相对地单纯简单。对骆爷等候十一年的心情,他不太能感同身受,只会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有我们公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