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必不推辞!”
陈韶玩味地应了声好后,转身走了。
顾应诏和顾二爷将她送到大门口,看着她的马车走远,这才转身回来。回到广仁院的第一时间,顾应诏又给了顾二爷一脚。顾二爷踉跄着扶住身旁的椅子,这才稳住身子。顾应诏见状,又一脚踢过去,这次,椅子跟着顾二爷一起倒在了地上。
紧挨着椅子的茶几也受了牵连,茶几上摆着的茶具更是接连摔在地上,伴着噼里啪啦的声响,碎成了无数的瓷片。
“当年朱三救你一命,我顾家为报答他,这些年,各方各面都在给他朱家让利,对他朱爷与朱二爷,我们也处处礼让,事事不争,难道还不够吗!”不似在陈韶跟前的怒目横眉及朱家人跟前的从容易怒,此刻的顾应诏脸色阴沉,声寒如冰,“如今,因为莫须有的怀疑,他们就意图毁了我顾家,而你不辩解就罢,还想着维护他们!呵,朱三的命没那么值钱,同样,你的命也没有那么值钱!”
顾二爷心底生寒,小心地避开碎瓷站起来后,辩解道:“陈六公子所说也未必是真。”
顾应诏如看死人一般冷冰冰地看着他:“陈六公子所说的确不一定是真,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你指使货行的人拦着那些学子,不准让他们进货仓?”
顾二爷张着嘴,刚想说不是,却在对着他的目光后,脑中忽地一明。他有没有指使货行的人拦着那些学子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背后所隐藏的信息!
他没有指使货行的人阻拦那些学子进货仓。
朱家却说他指使了。
这种只要找安仁堂的伙计对质就能一清二楚的事,朱家为何要做?答案只有一个:朱家不怕他们找人对质。
为何不怕?答案也只有一个:安仁堂乃至货行的人,都是朱家的人。
而另一个可能……
说他指使,只是陈韶在挑拨顾家和朱家。
那陈韶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个消息?
如教训丁立生一样,当初他们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