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来。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就是周皇示意的。”
对于这个结果，姬空冕虽然已经心里清楚，但还是难免有些难受。
另一边，姜苦之跟着剑无锋来到一处偏房。
“师傅，不知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之前，他本以为是因为镜老师徒二人有话要说，只是将自己叫走，离开那里而已。
可是在前进的时候，姜苦之发现，剑老的脸色一直愁眉不展。
所以现在，才有此一问。
剑老看着姜苦之，脸上闪过一丝的怜惜。
他已经完全的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徒弟，这些年来所经历的一切。
之前只是听闻过姜顺此人，可是并没有了解过。
虽然他孑然一身，可是并不代表他连一个能用之人都没有。
在收姜苦之为徒之后，他就开始差遣人前去东荒调查姜苦之这些年来的事无巨细。
终于在这段时间，才有信息反馈过来。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过得并不好，可是在看过资料之后，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徒弟过得竟是这样的生活。
从小到大，就因为自身的天赋极佳，就不断的受到暗杀，打击。
不过姜苦之的韧性很强，并没有被打击到。
反而越挫越勇，跌倒就爬起，就像是陷入一个轮回之中一样。
到了最后，自己的亲人更是被歹人杀害，就只有自己逃了出来。
逃走之后还能够逃到中州，并拜自己为师。
就凭这一份心性，就不是一般人可为的。
看到这些，剑老的神色微微动容。
“为师知道，刚才那个女子是东荒的人，并且还认识你，而且你还起了杀心。”
姜苦之闻言，没有说话，但神色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剑老叹息了一声，伸出干枯的手掌，摸向了姜苦之的头上。
姜苦之神色一颤，这种体会，是他从没有过的。
姜苦之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