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
这名网友还真是人如其名，提出如此清新脱俗的问题，宛如一根导火索，直接把整个直播间都引爆了。
【哈哈哈哈哈，神特么祖传手艺，笑死我了！】
【牛批！！这个问题绝绝子了！】
【直接把赵老整不会了，哈哈哈哈。】
【你是不是人已经不重要了，但你是真的狗！狗得雅痞！】
【没有十年脑血栓都问不出这种问题，笑得我肚子疼，尼玛。】
【简直了，此刻赵老的内心独白我赵老跟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如此为难我一个糟老头子子？】
【赵老此刻一脸懵逼，想必还不知道祖传的手艺是啥意思吧？哈哈哈哈。】
直播间炸锅的时候。
监国那边的裴振远，刚抿了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便直接喷了出来。
“噗………”
“咳咳咳………”
裴振远被茶水呛得老脸通红，好一阵咳嗽。
一旁候着的周兴文急忙给裴老拍了拍后背。
“裴老，您没事吧。”
“没……没事……”
裴振远看着直播间里继续飘红的那条弹幕，挤出一抹苦笑。
“这些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网友，还真是落井下石啊。”
“竟然对一个老头子问出这种问题，简直是杀人诛心啊。”
周兴文也苦笑着附和道“可不是嘛，一场银行劫匪案，都快变成闹剧了。”
“闹吧，闹吧。”
裴振远轻咳了两声，这才缓了过来“闹得越大越好，我倒要看看，在这场闹剧里，李默这小兔崽子该怎么收场。”
……………………
现场的那些媒体人，以及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全部都被这个问题弄得尴尬不已。
不少人想笑，但又不敢笑，就一脸通红的死憋着。
所有人都看着赵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