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能支撑多久呢?就算银行现在已经贷给我们三千万元,但这笔钱终究是要在三年后偿还的。否则,咱们现有的工厂可都要归别人了。”
“所以,关于价格战的问题,我不是反对开启,但现在是否要开启,恐怕也不由我们做主了。我想强调的是,我们必须谨慎对待此事。我个人倾向于选择代加工的方式,这样一来我们投入的资金可能会少一些。”
听着娄父的话,苏夜微微点头,显然他明白岳父并非不清楚价格战的凶险。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没有风险又能赚钱的项目。这次的价格战,已经是箭在弦上,迫在眉睫。至于何时开打,倒是可以讨论一下。
因为对方只派了一人来找我,而不是三人同时前来,这其中或许存在一些分歧或未知之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短期内,至少一个月内,我们应该是安全的。按照我们现在的盈利水平,一个月下来至少还能赚两千万。这样一来,我们手头就有五千万的筹码了,即便真的打起价格战,我们也能撑上三个月左右。”
“毕竟价格战的战场仅限于香江,战线不会拉得过长,也不会持久太久。所以,我预测五千万绰绰有余了。”
“现在我手中还有几百万元,足以支持初期分厂建设和购买生产线。只要工厂一开机生产,每拖延一天价格战,我们就多一分胜算。”
苏夜把整件事情分析得明明白白,娄父陷入了沉思。而苏五则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他见苏夜和娄父都没打算问他意见,便强忍住冲动,安静地坐在一旁,不再言语。
过了许久,娄父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大不了我们关门倒闭。
要是真能顶住那三家,从此往后,整个香江市场的主导权都将握在我们手中!生死攸关,胆大者生,胆小者亡!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