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呢!这个地方看来也是不太安全了。我们还是要想个办法,赶快换个地方啊!”朱从斌说道。
白浪要是不知道朱从斌是个怎样的人,可能今天还真的就相信了这一波,可是如今他的心底像明镜似的。这不过是朱从斌的雕虫小技罢了,既要让白浪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加大对宁泽琛的仇恨,又要让他将毁容之事提上日程!朱从斌怕那天白浪的话是一时冲动,时过境迁,伤口养到差不多,就想退缩吧,而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说!毕竟只有毁容了,让白浪再次体会那个痛,让白浪每天照着镜子,看到自己的脸,才能时刻警醒自己,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宰相爷,我的伤口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夜长梦多,让那个大夫给我配药吧,只有将我这张脸变了,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我才能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甚至与那个宁泽琛四目相对!我也不想成为见不得光的老鼠!”白浪主动说道。
“白浪兄弟,这,这,老夫能护你,你不需要这样!毕竟这太痛苦了!”朱从斌假意说道。
“痛?朱宰相,我早就不知道什么叫痛了,大当家死了,红霞死了,我也差不多要死了,我怕我再不把脸毁了,我再不会豹子岭,豹子岭上的兄弟也要死了,那时候,我白浪,还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兄弟们啊!”白浪痛苦地说道。
“那好吧!从义,马上去让孙神医过来!”朱从斌也不再推辞,立马命令道。
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孙神医很快就到了,他带了一瓶药水,小心翼翼地打开,说道:“此药水药效强烈,你还是嘴里咬好一块布,以免发出大的动静来,惊动左邻右舍!宰相爷,最好再将人的四肢绑好,以防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