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赫王爷的兵权,我们还是需要大笔的钱财来养着这些士兵的。”太子说道。
“远儿,作为一个上位者,可以用情,可以有情,但是切忌太重、太深啊!否则受伤的就会是你自己啊!”韦阁老语重心长地说道。
“嗯!谨记外公教导!”宁书远仿佛恢复成了那个承欢膝下的外孙一般。
可是,韦阁老这句话又何尝不是对皇后说的呢!皇后的心里也犹如明镜一般!她其实自己何尝不清楚,可是一个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前半生又在宫中陪着一个糟老头子,皇后觉得自己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是极其的委屈啊!她除了朱从斌,不知道从哪里再找一个男子来安慰她那空虚以及受伤的心灵。每一次的温柔缠绵,她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每一次的训斥打骂,她都告诉自己这是和朱从斌决断的标志,可是,每一次都成为了下一次!她的内心何尝不是矛盾与痛苦!她的亲爹,妻妾成全,他无法去体会一个女子深夜的冷清与寂寞,也无法理解一个女子情感闭塞而无处宣泄的苦闷!此时的皇后也知道装作没有听懂一般,笑着应付过去。
“哦,爹爹,刚才李公公去宁王府,收到了暗线给的小纸条,上面说原来朱从斌的得力手下朱老六,居然早就被宁泽琛买通了!难怪这次借刀杀人,没有成功!”皇后说道。
“朱老六?这个人,我也有所耳闻。心狠手辣,谈钱好色,为了拍这位宰相爷的马屁,居然把自己祖宗的姓氏都更改了,这种人成为叛徒一点都不习惯!所以,远儿,用人要用心!你今天用金钱收买了一个人,明天别人未尝不可以收买他!”韦阁老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