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玉环在这儿缠了他一会儿,问李元锦的情况,他也都糊弄了过去,说是在家练剑。”
“哦。”
闻涤非说完,度无倦低头喝了一口茶,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对了,今日给婶婶和玉环带了几样首饰,一会儿给她们两个瞧瞧,若是喜欢,我就再给她们拿些来。”
“嗐,不必了,她们娘俩都不是喜欢涂脂抹粉,玩弄珠钗的,哪儿谈得上喜欢不喜欢?你如今刚刚接过青城派来,忙的很,有的是使钱的地方,别在这上头费心了。”
“一会儿你照旧去看看哥哥,你也忙,晚间就不留你吃饭了,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闻涤非显然已经习惯了度无倦来,也不客气,随便谈了几句就走了。
度无倦也没废话,连忙起身,轻车熟路,就去了闻蕖蕊的房间。
在屋里,一进门,他就看见闻蕖红和母亲玄钰贞正坐在闻蕖蕊的床边,闻蕖红红着眼睛,又是跺脚,又是使性子,像是受了什么气,很不高兴。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叫爹杀了我吧,我不嫁,我就要嫁给李元锦,别人我谁也不嫁……”
“李元锦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闻蕖红抽抽噎噎在哭,弄得度无倦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玄钰贞听她说这样的傻话,本来就尴尬,回头看到度无倦正站在门口,更恨不得带着女儿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好了,哭什么,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你就认着一个李元锦,生得好看顶什么用?再哭!再哭明天就给你送去小岳山,给寒镶做老婆。”
闻蕖红听了母亲的话,哭得更厉害,站起来说道:“你们敢把我嫁给盛寒镶,我就杀了他!”
闻蕖红说着,转身想跑,结果一转身,就看见了度无倦,她小脸一白,知道自己丢人了,索性扁扁嘴,一言不发地从房里跑了出去。
“这孩子,方才我们跟盛掌门提起她和寒镶的婚事,她当着人家爹的面要死要活的,真叫她丢死了,我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