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也的确是晚了,你就先回去吧。”
李元锦点点头,恨不得赶紧离开。
但是临行前,度千岁还是叫住他,再次强调了一次。
“明天见完你的哥哥,该去找寒镶玩还是要去的。”
“……”
李元锦脚步停顿了一下,心中已经极度厌烦,但还是忍着不适,点了点头。
出了房门,李元锦简直一步也不想停,生怕再被度千岁叫住。
他逃得好快,玉燕都险些追不上他,生怕他在路上摔倒。
“小少主,小少主!您慢着些……”
一回到房间,李元锦忽然翻出了痰盂,抱着痰盂吐了起来。
“小少主?你……你怎么了?”
惊魂未定的玉燕和一脸茫然的嫣红一起围绕着他,帮忙拿毛巾的拿毛巾,递水的递水。
“我没事,你们别害怕。”
李元锦仔细把口腔收拾干净,脸上有因为激动而留下的潮红。
“我只是感到不舒服,你们去做自己的事就行,我想睡觉了。”
“小少主,方才你去找掌门的时候,盛少主派人给您送来了一封信,您现在要看吗?”
“……”李元锦虽然因为度千岁而厌恶去盛寒镶那里,但是盛寒镶本人似乎还不错,自己没有不理他的道理。
“你拿过来吧,我一会儿就看。”
等两人都走了,李元锦这才换好睡衣,钻进被窝里。
借着窗边的灯光,李元锦把那封信的表皮看了又看,同时又开始想刚才的那一幕。
度千岁……
他到底怎么想的?
感觉他像是中毒了一样,为何就对令狐娴那么痴迷?
痴迷到可以薄待自己与发妻所出的长子,也可以委屈自己失散多年的幼子?
同样一个男人,为什么对于两段感情的态度就这么截然不同?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也罢,反正自己在青城派待得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