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
李元锦的一颗心惴惴不安,思绪烦乱,对于盛涉川的示好既激动,又害怕。
他高兴有人对他好,但又害怕这些好会转瞬即逝。
他渴望自强,也渴望被爱。
如果,他能强大到不在乎这些爱意就好了。
李元锦想着,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觉得自己配不上盛涉川这么用心的“爱意”。
李元锦想起这些事的时候,表情时而微笑,时而哀伤,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旁的李颜轻看见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替李元锦担心。
可怜李元锦压根就没察觉到自己家掌门正在试探他,还一副傻乎乎在高兴的样子。
真惨,太惨了。
李颜轻无奈地摇摇头,不敢再看李元锦。
盛涉川出门之后并没有去什么明山中堂办事,如今临近年关,门派中洋溢着一派欣喜热闹的氛围,他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吩咐什么任务,或者是组织什么活动。
尤其今年冬天他刚刚成亲,派中为他这点破事忙前忙后,都累得人仰马翻,他有心让大家好好休息一番,所以没什么要紧的事他都尽量推到年后去做。他借口出来走动,只是因为想不通。
关于李元锦,关于他的身世,他的来历,一切的一切,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蹊跷。
闻涤非身在阴山,要来嵩岳派这边最快也要两天,到时候留他过年是小事,但盛涉川对这些事的真相已经迫不及待却是大事。
怎么才能尽快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盛涉川站在一处假山边出神,这几日门派之中连日降下大雪,不远处的湖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冰上还积压了一层厚厚的冰雪。
盛涉川靠在护栏上,望向远方出神。
忽然,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吸引了他。
他忽然发现不远处的湖面上被人用足迹蹭写出了几个大字,仔细一看,竟是“死变态盛涉川杀杀杀”。
盛涉川:“……”
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