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煎熬的等待中度过,本来俱彭说估想,那个江老顶多也就能撑个七八天到头了,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也没消息,这一个多月里,彭说就是跟那帮太子党整天喝酒打牌,尽量减少跟贺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唯一值得高兴的,便是钱没少赢,算一算自己现在的账户上已经有了七八十万,普通人拿这些钱如果去过那种平稳安逸的生活的话,差不多一辈子都足够了;
这天,终于等来了江老去世的消息,彭说暗自欣喜了一下,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放过林家,总是到了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的时候了,彭说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再待下去;
等不来电话,晚上的时候,彭说主动让贺雪带自己一起回贺家去,很奇怪,这种时候贺部长竟然会在家,看见彭说笑呵呵的打招呼让座,彭说也只得暂压下心头焦急的情绪,挤出一脸的笑意虚与委蛇;
一起吃了晚饭,彭说见他东拉西扯的总说不到林家的事上,彭说着了急,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嗯!贺部长竟是一脸的惊诧道:那事不是早解决了吗?调查组早就撤了,我没告诉你吗?
真的?彭说早顾不上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把这件事情给忘掉,只要若兰无事,彭说心头的一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原来在彭说帮江老治疗之后的第二天,江老便发了话撤去了调查组,这里面还有些江少的功劳,这么些天天天在一起他也不说,居功而不自夸,彭说此时感觉这人还是可交的,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去见若兰说明情况了,彭说心里感到一阵的为难,要让自己怎么跟她开口说出分手这两个字来;
更为难的是,贺雪像个牛皮糖一样死死地粘上了彭说,彭说想出各种理由来拒绝她跟自己同去n市,但都没什么用,说着没用,甩又甩不掉,彭说只好又耐着性子在大名府待了两天,第二天夜里,乘她睡死了的时候才偷偷溜了出去,独自坐上了去n市的火车;
彭说也想过,如果把这贺雪带到若兰的面前,是不是就不用再为要说出那两个字而犯难,但她立刻便打消了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