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我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想,张老天师之所以会配合王组长的工作,去练这门功夫,恐怕也是有他不得已的原因吧?
张天师点点头道:不错,家父今年已经九十八岁,他自觉寿限将至,听闻此功法后,便要我托鹏展兄处要此功法秘籍,鹏展兄因公职所限不能擅自做主,我便与上面的人交涉,最后上头答应让在科学研究院的密室里一边练习,一边供他们提取数据,可是没过多久,就说人没了呼吸心跳,却又不能确定是生是死,今日得到彭居士的答案,我就可以安心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气氛松弛下来,三人落座,张天师让道童去泡了茶,张天师自与王组长叙旧,彭说见满室挂的字画,看字体飘逸俊秀,出尘不凡,心头自是羡慕,脱口夸赞道:好字,再看落款是,天师张承先;
哦,彭居士也喜欢写字?
彭说点点头,我以前就是艺校的一名老师,专教书法和国画的,只是水平有限,规规矩矩只够做个匠人罢了,天师的这些字形神具备,笔法凌厉,力透纸背,似是将内力融入到了笔法之中,一看便有大师的功底;
彭居士过谦了,这样,这里有现成的笔墨,就请彭居士执笔,我们相互交流一番可好;
彭说再三推辞不过,道童已端来了墨盘,彭说暗想:以自己现在的心境,不知再将内力融入书法当中,水平是否会有所提高,当下也不再推辞,闭目养神,待心神合一,忽的睁开眼来执笔狂书一阵;
放下笔来,一幅狂草顿承眼前,张天师念道:
春风倚棹阖闾城,水国春寒阴复晴。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南万里青。东道若逢相识问,青袍今日误儒生。:
不错,不错,武当派张三丰仙师便手书过这一幅刘长卿赠别严士元的诗,今见彭居士的书法,俨然有张仙师飘逸出尘之意境,笔上功力更不在张仙师之下;
天师谬赞了,彭说心头暗喜,以自己如今的眼界和实力,写出的字果然大有进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