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说在人姑娘跟前受了挫,情绪低落的跟在王组长后头去见天师,王组长回头见他这样,嬉笑道:怎么着,真看上人姑娘了?
彭说唉声叹气道:唉,光我看上有什么用?刚才你也见了,别人一心就想着那小子,对我没有半丝情意;
呵呵,那可不一定,王组长象个老狐狸般笑道:你要是真想,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你可想好了,你跟林家那丫头的事,你真的能放下?
彭说忽觉心头似压了块大石般喘不过气来,是啊,还有若兰呢,自己要怎么做呢?
王组长看他那情形,知他一时心里难以决断,边走边道:这一代天师张承先身份并非那么简单,他除了是道教协会的会长,还是新当选的国家政协委员,跟很多国家领导人都有往来,你要是下不了决心,最好还是别去招惹他女儿,不过…;
看见王组长说了半截似乎又有些顾虑,彭说忙问道:不过什么呀?跟我你还遮遮掩掩的;
王组长犹豫一下接着道:现在林家的境遇你也应该清楚,按理说我以前也是林组长的部下,不该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但我担心,你再这么无所顾忌的跟林家来往下去,上面的领导会对你有所看法;
你是说贺部长吗?彭说疑惑的问道;
应该不止,王组长意味深长的看着彭说道:现在很多大佬那里都有你的资料,贺部长只不过是抢在前面罢了;
彭说不再言语了,他在心里反复的将若兰和那个姑娘拿来做比较,若兰的是病态美,她天生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灵魂中本就有高人一等的气质,凡夫俗子会心甘情愿拜服在她的裙下,至于那个姑娘,她的容貌气质里不带丝毫的烟火气,她不象是这世间的女子,给彭说的感觉更像一个天外来客;
从心底里来讲,彭说更愿意跟那姑娘在一起,哪怕每天跟她厮守在一起也绝不会感觉厌烦,这种**在若兰那里是没有的,可是…,若兰那边该怎么办呢?她现在还病着,想到若兰那虚弱的样子,彭说的心里突的痛了一下,唉,还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