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是是处于变异初期。
而他在杀盟留下的那座爆炸现场，以及地下的古墓中看到的变异人，几乎已经看不出人形，多半是处于成熟期了。
轩辕宸趴在通风管道里，一双璀璨的黑眸，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在人群中，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就是他的老部长。
不，准确的说，是卢林的老部长，那位让卢林去仓库整理东西的老头子。
他这会正全神贯注的站在研究台前，手边放着几十个大大小小的药瓶。
轩辕宸亲眼看到，他用这几种药剂调出了一种黄褐色的药水，之后再浓缩成丹药，喂到其中一个变异人嘴里，那人吃下后，身上散发的灵力强度，莫名就提高了十几倍。
同样伴随着的，还有那变异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尽管隔着封闭的玻璃，听不到多少，但从那东西的表情，轩辕宸多半也能判断出来，这种痛苦对他来说，不亚于凌迟。
看到这一幕，即便是见惯了杀戮的轩辕宸，也有几分心惊。
他是凉薄，但却不是泯灭人性之人。
倒是看在场的这些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明显已经习惯了。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那人又做了七八个实验，等指针指到一点的时候，那老部长才放下药剂瓶，转身对着众人道。
“各位，今天已经很晚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早上八点，准时在这里集合，明白吗？”
“是，老部长。”
众人纷纷点点头，然后依次离开了研究室。
看他们的表情，虽有些疲惫，却也还好，以此不难判断出，对他们来说，熬夜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等人都走光后，那老部长才独自一人走了出来，锁好了门。
之后，他并没有如其他人一般，直接去换衣服离开核心区，而是往更深处走去。
见此，轩辕宸有些不明所以。
他运起灵力，悄悄的跟在老部长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