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晚做都一样的。
阿帕斯顺杆爬的本事一向厉害,它用毛茸茸的毯子将古谷裹得像个毛毛虫,几根触手在毯子外固定,几根触手在毯子内为所欲为。
包括但不限于捏大腿上的软肉,勾他的小腰,量一量他的小腿与胳膊,还时不时会钻进他指缝里,来个十指相扣。
每天睡前都像在接受一次毛手毛脚的按摩,古谷表面波澜不惊,实际后牙都咬到酸痛。
他也不知道阿帕斯能不能察觉到他的紧张与紧绷,但被触手上下其手的时候真的很难考虑那么多。
肌肉的缩紧和颤抖完全是本能反应,回回古谷都是第一反应过去之后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现在的他就像面临考试却什么都不会的差生,只能将试卷填满装装样子,期望老师不要发现。
阿帕斯倒是乐在其中,小伴侣身上恐惧的气味都要溢出来了,但又耸拉着脑袋与它亲近,一摸一颤甚至很有趣。
但这样总是担惊受怕,它最近好不容易将小家伙喂胖了点,眼看肉又要消下去,阿帕斯只能选择小家伙熟睡的时候再大肆抚摸。
虽然小家伙睡前清醒时的反应会更可爱。
古谷又开始邀请阿帕斯逛花园,他装作漫无目的地在花园里走动,但刻意避开了之前挖土的角落,隐晦又尽力地将阿帕斯往门口带。
好像那种把主人往门口拖想出门散步的狗,古谷耳根发热,这不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回眸观察阿帕斯的神情,事实上它根本没有产生表情这种功能,但古谷觉得它现在好像并不生气。
也没有见过它生气的样子……
花园的出口甚至不是常规的铁栏杆镂空门,而是两扇密不透风的加厚料铝合金门,需要同时用指纹和面部识别才能解锁。
园丁走的小门除了这一套,还有一把老式的链条锁,甚至通了电网,解完锁才能触碰门。
古谷拉着阿帕斯站到大门前,用手推推门,转头眼巴巴地看着它。
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