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需要先拿到苏岑的戒指,还有她跟杜航宇之间交易的证据。
可这两样无论那种,都很困难!
毕竟一个人如果有心设局,这些环节肯定都是早就考虑好了的。
池末和宋宁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比起刚发现苏岑小动作时的欣喜,这会儿脸色都要难看很多。
低迷的气氛在宿舍内飘荡。
安心抿抿唇角,笑着宽慰道,“好了,至少咱们现在已经锁定目标,且掌握了一定证据,就不算全无收获啊!还有两天时间,我相信咱们肯定能找到证据的。”
“嗯!”池末重重点头。
凡做过必留下痕迹,她就不信了,他们真能把尾巴扫得干干净净,一点余地都不给她们留!
“好了,先休息一下吧。”安心拍了拍她们的肩膀,一个二个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再怎么着急,精力不济,做什么都没效率,脑子都转得比平时慢!
“好。”
宋宁和池末点头。
三个年轻姑娘,相互扶持着回到宿舍,合衣躺在床上。
……
国外,矿场。
临时用木板拼凑搭起来的床铺上,陆应淮额头上满是冷汗,眉宇间凝着焦急和担忧,不安的摆动着头。
“安心,小心!”突然,他大喊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梦境里,那种无力和挫败的感觉,深深攫着他的心脏,让他分外不安。
“陆总,您醒了!”韩松听到动静,一个健步从外面进来。
陆应淮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抬手抹了把冷汗,“几点了”
“晚上九点,您刚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白天的时候,陆应淮一直在高烧。
他们想了各种物理退烧的法子,都不好使。
最后还是一个女人,提出来发烧的人需要捂汗,把汗发出来没准儿就能退烧。
那个女人还把自己脱得很单薄,在冰天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