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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刚刚说的,虽然云殊并没有直白承认,但莎莎一定是诱惑过云殊去南朝的。
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后悔当时欠考虑的将云殊赶走。
不过还好,他不是贪图功名利禄之徒,到底是没跟莎莎走。
一想到此处,天锦也不由得略宽了宽心。
关押着敌探的帐篷内,朱瑾亲自看押着。
白天的事还不绝的盘旋在她的脑海内,莎莎已经不足为患,她的哥哥身份也破了,现在唯一让朱瑾头疼的便是锦少帅身边的云殊。
那个男人表面看去清新俊逸,无论朱瑾怎么探测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要么就是他确实身世清白,要么就是他极具城府。而朱瑾却认定了他是后者,因为对于一个游手好闲的富商公子来说,像他那样的,也未免优异过头了。
还偏偏与她的锦公主纠缠在一起。
而如今,唯一的突破口便是眼前的莎莎了。
朱瑾把玩着一把短匕,缓缓的向她靠近,看着她在烛光下晦暗不定的丑陋脸庞。可是这张脸偏又叫人恨不起来,因为她是那样的年轻。
想着自己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虽然也是几经生死,在万念俱灰中投入虞美人。并且年幼毕竟过得舒适,也没有遭遇到非人的虐待,后来还有锦公主一直关照她。
而眼前的少女了,看着烫伤就不像近几年的杰作,一张历经风霜的脸,早已诉说着她这些年经历的风霜苦难。现作为敌探被擒,南朝的高官强将,又有谁会为前线的一个探子铤而走险
她就是被抛弃在外的野草,任人踩踏,自生自灭。
“你今年多大”朱瑾并无敌意,只是平缓的问着。
莎莎被绳子捆绑着,随着夜幕的降临,她也很是平静,“快十六了。”
“害怕吗”朱瑾又问。
莎莎哼笑,“害怕是什么能吃吗”
“你父母当年犯的什么罪”
“不知道。”
“那时你多大”
“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