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后也不再跟着那可疑的男子,事实上以她的本事能不能跟上阿天,都得看阿天愿不愿意让她跟着。
两日后,云殊再次向天锦告别,正巧,天锦派去和当铺老板联络的人也回来了。天锦没再说挽留他的话,一人一马,将他和阿天送出了相州城。
缓缓的风撩动天锦耳畔的发,她看着没有尽头的路程,一种从未有过的伤感油然而生。天锦和大部分人分别不会想到以后,因为她自恃清高;而与少部分人分别会期待日后的相聚,因为他们势均力敌,或是至亲好友,可如今又多了一种人……
与他分别,会莫名的害怕以后不能相见。
“云殊,你以后……还打算去哪”天锦游走军事与政治之间,分别客套的话向来手到擒来。只是面对他,发现从前种种的话,都不适用。
云殊视线轻柔的延伸到远方,站在阳光下风轻云淡的模样,“我也不知道,也许会出门闯荡,也许会留在家中安稳度日。”
天锦收敛着眉宇,“你堂堂佳公子,睿智无双,桀骜风骨,怎么会不知道下一步走哪。”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
云殊深深地看向天锦,像雕刻一样将她的模样一点一点地刻进心里,“人生风云变幻,如果没有遇见你,也许此刻我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城市,敲响我的家门。”
天锦不知道他为何要刻意回避,内心隐隐不安,但她还是强忍着,使表面看起来毫无异样。细细想来,他们认识也没有几天。几天的时间,就算你将他放进心里,又怎能勉强他将自己放在心里。
也许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天锦从马匹上取出一物,向云殊递了过去。
那是一个笛子,用美玉雕刻而成,光泽温和,极为精美。
云殊有些惊喜,忽然笑开,将玉笛接过,“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见他开心,天锦多少有些欣慰,“这一路多谢你照顾了。”
“哪里的话,这一路明明是你多次救我,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在大牢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