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全部长满了,还把母株的根系咬得坑坑洼洼。
本以为是营养液的缘故,可换了好几种还是长虫。他问了好些教授,查阅诸多资料都没用,最后想到艾茉叶,特地打电话来询问。
狱警在监控里看了,艾茉叶的川贝母长得非常好,一点没长虫的迹象。
所以,善德临慌慌张张来求援。
艾茉叶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虫,太细小了,肉眼看不出来。我这里没有显微镜,实在是……”
“这事我来,我解决!”善德临赶紧拍拍胸脯,说,“我跟你们这的监狱老大说一声,一切办妥,您完全不用操心!”
艾茉叶:“……那行吧。”
怎么就一句话的功夫,还从“你”变成“您”了?
过后艾茉叶继续回去上课,善德临则火急火燎地找到监狱老大。
“安德鲁,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救救我的母株吧!”
监狱老大安德鲁正在蹲厕,油光水亮的光头宛如镜面般光滑。
他慢慢挪动性感女郎杂志挡住下半身,满脸懵逼地说,“什么叫救救你的母猪?让我救你的母猪?”
善德临把前因后果说了,安德鲁才明白过来。
“让囚犯帮你看植物当然是没问题,问题在于我这里没有显微镜。”安德鲁一脸深沉地说,“你们要知道,我这里是监狱,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研究所。”
善德临激动地说,“没关系,我带了!”
作为一个醉心于草药学的研究专家,善德临的飞艇就像一座实验台,什么五花八门的工具都能找出来。
下午,艾茉叶上完解剖课,手套都没来得及摘,先被善德临连拖带拽地“求”进了飞艇。
看得出善德临是真急了,艾茉叶也不多说,清洗过手上血迹就往显微镜前一坐。
善德临在旁边说,“我翻了好多资料,都不知道这种虫叫什么,该怎么防治。艾老师,您的川贝母,怎么就长得那么好呢?”
趁艾茉叶上课,善德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