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平日倒也无事,只要敢说出有关其真身之事,立时禁制发动,元神肉身化为一滩血水,绝无差池。此事非是贫道不欲告知掌教,实是无能为力。”
凌冲在一旁恭敬侍立,听郭纯阳与血幽子讨价还价,心感十分奇异。郭纯阳并非与血幽道人画饼,只要将所知一切袒露出来,便可饶他性命等等。反而单刀直入,就算尽数说了,也不过是个斩杀肉身,只留元神的下场。但这等直白之言,反倒令血幽子十分信服。
血幽子乃是邪道巨擘,生平甚么尔虞我诈之事见过不知凡几,反是事实之事最无破绽。再者,以郭纯阳地位神通,根本不屑用甚么诡计狡计,只讲明道理,不怕血幽子不就范。血幽子之辈,双手血腥,能修到如今境界,不知残害了多少生灵,绝无放过之理,因此待他将所知和盘托出,令其苟活十载,便下手杀了,亦算全了剑修伏魔之意。
叶向天禀道:“弟子与庚金前辈还将两件血河法器一并取回,请恩师发落。”庚金道人一挥袖,殿上现出一团残破大旗,两半果壳似得物事。血幽子瞧见这两件宝物,小心思蠢蠢欲动,又不敢出手,脸色憋得通红。
郭纯阳伸手一招,将两件物事招在手中,瞧了聚血魔旗一眼,又将两瓣果壳细细观瞧,问血幽子道:“血幽道友可知此宝来历?”血幽子道:“此宝乃是我无意中到手,于血海之中孕育,与先天血神一般,亦是先天神物,只可惜其中物事早已走脱,如今不知是化为生灵还是化为法宝。”
郭纯阳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将两件宝物俱都塞在袖中,说道:“血幽道友且先稍事休息,老道说不得还要烦劳你。”血幽子已是破罐破摔,闻言不言不动,任凭发落。郭纯阳一摆手,大殿禁制发动,将血幽子不知挪移到了何处,太象宫中禁制极多,也不怕他翻出天去。
郭纯阳打发了血幽道人,伸手向凌冲招招。凌冲迈步向前,郭纯阳望了他丹田一眼,笑道:“好孩子,果然悟性奇佳,不枉为师与你大师伯栽培你一场。”凌冲再拜谢道:“恩师与大师伯栽培之恩,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