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程轶就被叶子烟的味道呛醒。
朱小龙撑着疲惫的身子,眼神忧郁,嘴里吧唧吧唧地抽个不停,像是跟烟斗有仇似的。
“不好意思啊,轶哥,吵到你了”
他连忙道歉,顺势又在床铺铁架子上磕了磕烟斗,脸上却没有一丝愧疚,反而眼巴巴地望着程轶。
“你狗日的一大早就抽这么多烟,想抽死自己,还是想熏死我”
程轶从床上爬起来去洗簌刷牙,等再回宿舍的时候,军训服已经送到了,就堆在每个宿舍门前。
他迈进宿舍,换上又大又丑的军训服,再看一眼杨伟三人的床铺,仍是空着。
“网瘾真他吗大。”
说着,朱小龙和舒彬也已经换好了衣服。
“轶哥,我脸怎么有点疼啊。”
程轶顿时就笑了,昨晚舒彬一直拉着朱小龙“倾诉”,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叭叭艳子艳子,朱小龙实在没忍住,等这货醉倒,赏了他几个嘴巴。
“疼就疼呗,反正你也不要face了,再说,又不是菊花疼。”
被这么一怼,舒彬也模模糊糊地想起昨晚的糗事了,顿时闭了嘴。
三个人刚出宿舍楼,杨伟和张志城就回来了,看舍友已经换好军训服,心里有点着急,赶紧跑上楼。
“邹凯呢”
“凯哥,嗯,他不舒服,请假回家休息了。”
程轶突然就想起来了,前世邹凯就是用这个理由逃避军训的,自以为聪明,结果等别人都军训完了,他一个人面对一个教官,单独被训了一周!
到操场上,以宿舍为单位的小团体已经形成,各自聊着闲话,不时再偷瞄那么几眼。
很遗憾,大家都穿着宽大的军训服,身材是看不出好或不好了,只能挑个子挺拔的,再看看脸是不是中意的款。
杨伟和张志城很快也到了操场,两个人都蔫嗒嗒的,一看就是包宿的后遗症。
“老张和邹凯昨晚是包宿了,你怎么也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