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比人,不同命。”
登梅掐了她手臂一下,脸色很不好,朝尼楚贺呶嘴。
喜鹊嘶了声,捂着胳膊,忙看向兀自出神的尼楚贺,眨巴眨巴眼,立刻改口,“生了小阿哥又如何?还不是要给别人养?待主子给主子爷生下小阿哥,那可是能亲自带在身边的。
一个侍妾生的孩子哪能与您的的孩子相比?主子别着急,您的福气也大着呢,一定也能一举生下个小阿哥,主子爷定会捧在手心里宠。”
登梅一脸黑线。
这个喜鹊,真是越说越不靠谱了。
什么小阿哥?现在还没个影子呢,这不是添乱嘛。
登梅柔声相劝,“主子,喜鹊口无遮拦惯了,您别放在心上,再说,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又能代表什么呢?”
尼楚贺收回飘散的心神,微微一笑,“放心,我好得很,你们的主子没那样脆弱。”
喜鹊和登梅见主子又恢复了平时的淡定,不禁松了口气。
她们还真怕主子钻了牛角尖呢。
到了离四爷南下一个月的时候,尼楚贺的月事也迟了四五天。
往常的月事本就不准,压根不能证明什么,而且她至今也没任何反应。
在她看来,这次又是安全的。
不过,福晋还是让人请了郎中进来给各院里的女人诊脉。
如此一来,也没人会怀疑到这上面。
到了郎中过来给尼楚贺诊脉时,尼楚贺仍旧忍不住有点担心。
经历了上次云氏生孩子的情景,她怀疑自己落下了心理阴影,隐隐害怕着某件事的发生。
她从未怕过什么,却在这件事上犯了怵。
说出去她都嫌没面子。
好在一刻钟后,郎中给了一个她满意的答案。
没中招。
喜鹊和登梅自然难掩失望,尼楚贺心中窃喜,面上却淡定如初,并让喜鹊赏了郎中二两银子,把人给送了出去。
郎中出去后,直接在侯在院子里的白芷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