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其父的刘翀明显能感觉到父亲的暴露,恐怕这一败,又要折磨他几十年,甚至终生,从小父亲便用与刘仲论战失败的例子鞭策他,却没想到自己又败给刘蒙,此刻也不禁万念俱灰的沮丧。
刘蒙和慕雪再次回到三层平台,没想到诸位学者大都没离开,虽畏惧刘扶摇兄弟的权势不敢多说,对刘蒙却明显亲近许多。
楚静的爷爷楚锵颤巍巍地抓着刘蒙的手,声音很大很激昂,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刘仲兄生了一个好儿子。”
众人心说你这个老不要脸的,平日就属你最会舔刘扶摇,这变脸也真快,就你那学术等级,也配和刘仲大人称兄道弟,呸,不要脸。
心里这么想着,却也跟着楚老学者的表现类似,不管怎样,先卖个脸熟,纵是没多少交情,也不至于得罪刘蒙,反正少树敌为好,在北安城过着耀武扬威的小日子就挺好。
楚锵的嗓门子大,吐沫星子还多,弄得周围人都去擦脸,“小后生,老夫三日后纳第十房妾,一定要大驾光临,老夫必以上宾相迎。”
“刘学者,年少有为,到现在才娶了一房平民家的妻,那是大大不妥,不如和离重娶,老夫有个女儿年方十四,知书达理,那天赋也极为不错,都计算力七级了,可否考虑一下,老夫陪嫁……”
看着少说也有七十岁的老夫子,女儿才十四。
其他老夫子也不甘示弱,“老夫小女十三,还有两个适龄的孙女……”
一时闹哄哄,刘蒙和慕雪逃了开去,慕雪调笑道:“这一次刘扶摇请了那么多人来给你好看,却没想到成全了你,倒也不错,你可以挑选几户人家的姑娘纳为小妾,少不得收些丰厚的聘礼。”
“得了吧,那不是把我辈分拉低了。”刘蒙说着也哈哈笑了起来,“这些学者全都那么俗气,与我想象中很是不同。”
慕雪也笑道:“学术之路很是难走,尤其越往上走越是困难,越是天赋高绝之人越淡泊名利,一心追求学术高峰,可也少不了论战争锋,而这些人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