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金艺琳本就不太清楚的意志更迷茫了，沉浸在熟悉的臂弯之中。
金艺琳一动鼻子闻到的都是熟悉的荷尔蒙味道。
“阿宁，真的是你对吧，真的是你在抱我吧。”
沙沙的喉咙撕扯着宁霖益的心扉。
“是我。”
“那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
“好好好。”
金艺琳用尽最后的力气，亲了宁霖益一口。
……
“胜完，怎么突然找我喝酒？”
裴珠泫叫住了还想再唱一首歌的孙胜完。
孙胜完一笑，把杯中的烧酒喝下。
“当然是因为想喝酒了啊，珠泫姐不愿意陪我喝酒吗？”
“哪里的话？你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半杯酒下肚，再加上前面孙胜完累积下来的量，眼睛已经是朦朦胧胧。
孙胜完的思绪拉到那年，宁霖益第一天当她的助理。
“胜完姐，我的工作是什么啊？”
“你的工作就是我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我干什么，你就在旁边等着就行了。”
“噢，我知道了胜完姐，就是你干什么我都陪着你呗！”
“好。”
这是回复裴珠泫的话。
“那就说好了哦。”
这是宁霖益得到的回复。
……
“这次不许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知道了吗？”
病床上，换了一身病号服的金艺琳脸上洋溢着傻乎乎的笑。
“知道了，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不可能从你身边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