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谦卑地看着蜡烛的火光,棕褐色的眼眸一动不动。忽然看向了西面,眼中剧烈波动起来,十几秒后才被压制下去,他眯了眯眼,喃喃自语道:
“要开始了吗?不知道你们长达千年的谋划能不能成功。”
突然,蜡烛的火光染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每一种都似乎对应着注视者的不同**。祭台上的人头、内脏、四肢和血液无风自动,一层又一层堆叠在一起,并呈现蜡烛融化般的状态。
没过多久,它们构成了一株不高的血肉之树,表面凹凸不平,仿佛胡桃的外壳。
扑通!扑通!扑通!
那血肉之树内部,似乎有心脏在跳动,强劲而有力。等到跳动声从剧烈到戛然而止,血肉之树一下枯萎,腐成烂泥,摊了开来。
它原本存在的地方,残留着一个肉色的,湿漉漉的,黏答答的小球。很快,小球长出了四肢,长出了脑袋,变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人型生物。
它的脸上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耳朵,只有一张孔洞般的嘴巴。
那嘴巴里,灰白雾气吐出,又缩了回去,连续多次,没有停止。
那位老者虔诚而狂热地低诵了多遍“**母树”,探手抓起了那个古怪的小人。
狂暴海,塞洛斯岛,塞班港。
阿尔杰上岸后,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直直冲进了鼻腔,让他瞬间有想要呕吐的感觉,脸色也苍白了一些。而一旁的船员们,也是脸色极为难看,这并不是因为气味,而是眼前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