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沃尔什先生。”陈耀赶忙上前扶住了詹姆斯·沃尔什,“你先不要生气。这只不过是一场比赛,我们能赢回来的。”
“这群道貌岸然的无赖!”詹姆斯·沃尔什又骂骂咧咧地拿手杖敲了敲地板。
“没错,无赖。”陈耀附和。
“对了,先生,你好像对足球有所了解。”詹姆斯·沃尔什平复了心情,问陈耀,“在这座骄傲又无情的城市,有愿意关注达温队的观众真是令我感动。您有什么建议吗?”
“这个嘛……”陈耀笑了笑,“我对足球确实有点研究。沃尔什先生,我这里还有三个兄弟,他们也有出色的球技,不知道伱愿不愿意也雇佣他们去你厂里打工?”
“这……”詹姆斯·沃尔什表情复杂,“我……不确定这种行为的正当性。”
“既然有弗吉和吉米了,您又何必在乎这些呢。再说,沃尔什先生,您很喜欢看老伊顿人炫耀的样子吗?”
“好吧!”詹姆斯·沃尔什咬咬牙,“请你们和我一起回达温。”
……
兰开夏郡,达温。
这是一座充满工业氛围的小镇,达温是英格兰北部的纺织业中心之一,詹姆斯·沃尔什置办的产业也正是一座纺织厂。
镇中心的酒馆内。
煤油灯的灯火在狭小的酒馆内摇曳,酒杯的碰撞声和粗犷的歌声在空气中回荡。
木头地板上弥漫着浓烈的啤酒和烟草气味。沉重的工业鞋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带着灰尘的痕迹。
弗吉·苏特和杰米·洛夫坐在酒馆最角落的桌旁,无言地喝着酒。
詹姆斯·沃尔什带着陈耀走了过去,阿尔特塔、罗西基和萨尼亚被安排在了另一桌喝酒。
这个场景让陈耀忍俊不禁,他想,如果这里的记忆不会被清除,这三名球员会怎么看待这段时光呢?
“杰米,弗吉。”詹姆斯·沃尔什在他们面前坐了下来,“干得不错。我没有看错你们。”
“先生,我们输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