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梁领导吗?怎么秃了?
老头以为自己花了眼,揉了几下再看还是秃头。
杜军龇牙笑道“大叔您甭管他,昨天我们在庙里过夜,那地方黑呀,班长为了奉献特意把脑袋剃了给我们照亮。”
见到了金泉老汉,大家的心彻底放进肚子里,又马上能到目的地了,气氛开始轻松。
“你别瞎说我,我这是,我这是开始新的征程,要换了一个新的头型,有新的气象。”
梁力想反驳杜军,想了半天没找出好借口,没办法弄了个口号。
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了前面两辆马车等待的地方。
那些同学全围上来,他们确实非常担心,都是一个学校出来,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天都要塌下来。
这些人围上来七嘴八舌的一顿问,昨夜发生的事刘青山还没来得及跟他们细说,只是简单的说在一个破庙里过的夜,中途被有毒的蜈蚣惊吓着了,后来庙也被烧了。
反正我们都是完好无损,有些事情就几个心照不宣,都不想太张扬,简单地应付了他们几句。
就是梁力的模样有点可疑,被杜军一顿胡说八扯搪塞过去。
金泉现在是归心似箭,生怕路上再出什么意外,也不敢让刘青山赶车了,把我们几个分到前面两辆车上,他和王老二一人一辆。
刘青山老哥儿一个赶着马车殿后。
又走了两个多时辰。
“前面就是咱们村子了,到家喽!”王老二甩起了马鞭。
我们在马车上坐直了身子,手搭凉棚往前看。
这个村子和老家那里差别可大多了,几乎都是石头的院墙,房子的造型既粗犷又古老,院子都非常宽敞,乍看上去就像穿越回到了过去。
村里也有人看见了马车,一群脏兮兮的男孩、女孩,不等马车靠近就跑了过来,有几个跑过来又呼喊着回去召唤大人。
几个胆大的跟在马车后面、蓝月和杨红掏出仅剩的点糖果递给这些孩子,这些娃儿们怯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