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林家福威镖局的迎客大厅里,本已经做好兴师问罪准备的余沧海,这时候却一脸阴鸷地坐在林家专程招待贵客的会客厅里。
而在他的对面,一身青袍的徐子骧则左手端着茶盏,低头细嗅着那清淡茗香。
“我怎么听说你还要收那林镇南儿子为徒呢?”
已经从贾仁达和余人彦那里听到了这个消息的余沧海,这时候可是强压着心头怒意,缓缓询问着自己这个小师弟。
“掌门师兄,这件事我正欲向你禀告,那林家小儿天资聪颖,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将他收入门下了!”
看着强压心头怒火的余沧海,坐在对面的徐子骧仍然保持着自己的态度,不卑不亢道。
“混账,难道你已经忘了先师的遗命吗?”
看着仍然没有悔改意图的徐子骧,余沧海火从心气,一巴掌就拍碎了手边的桌子。
“子骧一日未曾敢忘!”
看着已经气急的掌门师兄,徐子骧心中暗叹一声后,也只能起身拱手。
“只是事急从权,我也没来得及向师兄你禀告,而且那林镇南也答应将家传的辟邪剑谱相赠了!”
拱着手的徐子骧,只能缓缓将最近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自从徐子骧答应收那林平之为徒后,那林镇南就仿佛开了窍一般,不仅双手奉上了白银百两,甚至还口称自愿将他林家的辟邪剑谱相赠。
本来还在心中埋怨自家这师弟太过糊涂的余沧海,这时候听到了辟邪剑谱的消息,不禁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嗯,那林镇南可真是这么说的?”
已经站了起来的余沧海,这时候紧盯着自己那位小师弟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问道。
“那林镇南已经亲口将他们家传的祖训告诉了我,不过由于师兄您尚在成都府,所以我并没有贸然行动!”
看着目光已经完全被辟邪剑谱吸引的矮道人,徐子骧暗叹一声后,只能尽量将最近的事情说了出来